【r麦】一个脑洞
感人至深的好吃！
二百粉福利，给大家表演一个翻墙。
人家表演开车，就我表演翻墙。（what？）
R麦这么好为什么人不多呢！
脑一个片段。
01.
莱耶斯推门进去的时候麦克雷正在和他的长官谈笑风生，挂着他一如既往懒散温暖的笑意，被截断的胳膊缠着绷带垂在他身边。
“安娜，”他皱起眉头：“出去，我有事跟他谈。”
麦克雷的眼神突然变得惊恐，几乎是求助地看向他的女医生。
“加布里尔，”安娜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膝盖，麦克雷逐渐放松下来：“这不是杰西的错，你不要把火发到他身上。”
莱耶斯抱着胳膊站在病床前，目光从麦克雷手臂的断面慢慢转移到小牛仔的脸。
“出去。”
他压低声音，拿出麦克雷熟悉的不容抗拒的气场。
02.
麦克雷收起脸上的笑低头愣愣地看着白色的被单，莱耶斯将门反锁之后又拉上了窗帘，阳光被深蓝色的布料阻挡在屋外，他轻轻眯起眼适应突然昏暗的房间。
“真的不是我的错……”麦克雷小声辩解着，他的长官还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，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吓得他连忙伸回腿。
“那根钢材真应该砸到你脑袋上而不是砸到你胳膊上。”
是了。麦克雷撇撇嘴：还是这么恶毒。
“疼吗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脑子里疼痛的神经都快迟钝了。
“我不信，”莱耶斯抱着胳膊往前凑了凑，歪着脖子去看麦克雷低下的脸：“你可以叫疼的，小狼狗，门都给你锁上了。”
麦克雷往后缩了一下，看着老师不那么凶狠的脸心头一阵阵泛酸。
“长官，”他的嗓音轻轻颤抖了一下，哭腔被压制下去：“很疼。”
“安吉拉说断面很快就长好了，可我还是很疼，我不敢告诉她。”麦克雷有些手足无措地晃着只剩半截的胳膊，清了清嗓子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委屈。
莱耶斯的手臂伸过来，麦克雷下意识缩了下脖子紧紧闭上眼。
每次都是这样。
每次他的手臂伸过来，都是狠狠把麦克雷揍倒在训练靶场的地面上，揍倒在执行任务的飞机上，揍倒在经过食堂的走廊里。
莱耶斯对麦克雷的暴行年复一年，小牛仔热衷于翻着嘴皮子惹他生气，他也迷恋把人牢牢按在地上挣脱不开自己的征服感。
麦克雷死死闭着眼，紧张到睫毛都在颤抖，只能祈祷莱耶斯还有一点良心不要揍他刚刚截断的左臂。
莱耶斯的手臂环过他的后背，慢慢加重力度，不容抗拒地把人搂进怀里。
麦克雷突然睁大眼，额头顶着莱耶斯的肩膀整个人被抱住，他的长官还在笨拙地一下下抚摸他的后背。
“你是谁。”他愣愣地出声：“你是谁，你不是莱耶斯。”
“我把你揍怕了吗，小子。”
麦克雷晃着脑袋软下腰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在莱耶斯身上，哼哼着笑出声。
“听着麦克雷，”莱耶斯搂着他的腰把人向上提了提，麦克雷的下巴搁在他肩膀，细软的发丝骚扰着他的侧脸：“不要逞强。”
小牛仔细细地嗯了一声，像六十六号公路西餐厅门前那条晒了太阳就懒得动弹的傻狗。
“不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。”
“当然，”他听到他捡回来的男孩轻声说：“没有人丢了胳膊还若无其事的。”
“疼就说出来。”
麦克雷轻轻笑了一声，转了个头趴在他耳边撒娇一般喊着：“疼。”
莱耶斯叹了口气，一手搂着他的腰背一手转移到他的后脑勺，轻轻抓着他过长的柔软棕发。
“还有，”他看着麦克雷半截胳膊，心里像被维和者打成了筛子：“对不起。”
麦克雷把脸从莱耶斯肩窝里抬起来，轻轻皱起眉毛小声嘟囔了一句：“什么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莱耶斯声音越来越低，低到傻子都听得出泛滥的痛苦和自责：“我不该让你自己去。”
“我是你的长官，我让你受伤了。”
麦克雷呼吸停滞了几秒，泰晤士河畔的钟针咯哒一声停了下来，特拉法加广场扑腾的白鸽纷纷洒洒掉着羽毛冲进他脑子里。
他长长吐出一口气，伸出完好的那只手臂环住莱耶斯的腰，把整个人窝进他怀里。
“再也不会了，”他傻乎乎地笑起来：“长官我保证，我再也不会受伤了。”
莱耶斯收紧了胳膊，放任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自己身上，怀里的小狼狗迷迷糊糊哼了几声，呼吸和他重叠到一起。
不揍他的时候，莱耶斯想：也还不错。
03.
“莱耶斯你把门打开！”
莫里森拼命压抑着愤怒捶了一下门，安吉拉着急的声音含含糊糊地响起来。
莱耶斯抱着麦克雷几乎快要睡过去，小牛仔显然也是被这吵醒的，莱耶斯摸着他的头顶拿侧脸蹭了蹭，麦克雷便安心地窝了回去。
“杰克。”他说。
“你是人吗，麦克雷刚受伤你就锁门关窗摁在里面揍？我以为你翘了任务回来是关心他！”
“加布里尔，”安吉拉担心得眼泪都快出来了：“把门打开，求你，他受伤了。”
麦克雷一口气憋在鼻腔里差点憋不住笑喷出来。
“锁门，关窗，拉窗帘，怒气冲冲地把艾玛莉上官赶出去。”他拼命忍着笑小声说：“现在全守望先锋都知道你揍了我一下午了。”
莱耶斯沉着脸叹了口气：看来我以前揍得确实有点严重了。
“都给我滚！”他扶着麦克雷的肩膀把人从怀里捞出来，慢慢放倒在病床上。
“莱耶斯！”
“杰克，这不关你的事。”他蹬掉自己的靴子挤到床上去，麦克雷无声地笑着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医生不用担心，我不会把他揍出人命的。”
莱耶斯掀起被子钻进去，揽过麦克雷的腰背一副要睡觉的样子。
“加布里尔……”
“这种缺胳膊少腿的垃圾就是欠教训。”莱耶斯恶狠狠地说，麦克雷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服气地盯着他的眼睛，他凶巴巴地瞪了一眼，小牛仔立刻认怂低下了头。
“这是他应得的。”
莱耶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麦克雷躺的更舒服，而他捡回来的崽儿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应得的。
“你们走吧。”
04.
“长官。”
莱耶斯没有开灯，麦克雷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惊人。
他想要嗯一声，睡意浸泡着脑子让他把话咽回肚子里，除了声音还有别的什么在胸腔里翻滚，像是近邻爆发的火山，在体内轰轰作响着等待末日瞬间的绽放。
这是什么呢？
莱耶斯皱起眉头，他想不明白，胸腔里滚来滚去的东西闷的他头晕目眩，他却搞不懂这是什么。
麦克雷向上凑了凑，柔软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印在莱耶斯嘴角。
莱耶斯突然想明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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