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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冬叉冬】放弃 Give up

呜哇!!!!!!

紫杀:

【标题】放弃 Give up


【类型】M/M


【配对】冬兵/叉骨(斜线不分攻受)


【原作】美国队长(电影)


【警告】队三剧情


【作者】堕落地沉迷语c的第二天还是玩够了就卸了名朋,这两天连坑都填得缓慢,真丢脸。但是被自嗨的自己刷出来了五个脑洞,这是第一个。


【梗概】布洛克朗姆劳从昏迷中醒来,一个接一个地,他终于意识到了三件事。他知道自己是个恶棍,而且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放弃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Give up



 


[第一件事]


  他昏迷了一个礼拜。被一整个大楼砸在脸上的感觉可不好受,也多亏朗姆劳向来就是个命硬的家伙,于是他恢复得还算可以,只是要来重新适应一下这张新脸。


  脸上的烧伤很严重,左耳基本上丧失听力了。做听力检查的时候,医生冲着它大喊,而朗姆劳只能听见如同蚊子般的嗡嗡杂音。


  不过朗姆劳没有失去信心,他不是个想很多的人。无论是交叉骨特工还是布洛克队长,哪个身份单独都过着十分单纯的生活——他按照上司给的命令行动,不自作聪明,不过度发挥,一切简单易懂,舒心惬意。他向来只依靠指令活着,于是有关自己,朗姆劳花了两分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
  “影响不大,”他对自己说道。经历大火后,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陌生了,“我还可以打。”


  他的确还可以打,他的技巧和经验也都还在。他失去了神盾局特战队长的身份,但九头蛇仍然可以用到他,教官或者别的什么。而且更重要的是,他仍然是资产最信赖的管理员,他向来做得很好,冬兵在他任职期间甚至一次乱子都没出过。这回不算。


  然而这医院没有神盾的人,也没有九头蛇的。他被当做普通伤员救治起来,隐姓埋名,等待组织的人来接应。


  醒来后的第五天,朗姆劳独自一个人坐在病床边上,窗外落日余晖洒满整个病房。朗姆劳一动不动,盯着脚下的地砖。


  没有人来,没有一个人来。无论是兴师问罪,还是施以嘉奖,都没有。


  朗姆劳终于意识到,指令再也不会来了。九头蛇放弃了他。


  整个世界都把他忘了。


  


[第二件事]


  医生往他断掉的骨头上都钉了钢钉和夹板,彻底恢复好之后,他就可以出院了。冬兵就是这个时候来找他的。


  朗姆劳看着从窗口翻进来的冬兵,他觉得自己可耻地想哭。这感觉还不错,至少他还有冬兵。


  冬兵站在他的床前,沉默地打量着他。或许绷带让他认不出我来了,朗姆劳想,有些紧张,但他掩饰住了。石膏和纱布帮了很大忙。


  “我是布洛克朗姆劳。”他试探着说,又一次为自己变了样子的声音感到不自在,同时期望着冬兵能认出他来。因为冬兵总能认出他来,无论经历几次重置,无论他对冬兵做了什么,这超级战士总能叫出他的名字,接着匍匐过来吻他。


  “我知道你是谁。”冬兵开口。陌生感让朗姆劳肌肉都绷紧了,他徒劳地向后靠上枕头。冬兵听上去不对劲。他这才真的开始打量超级战士。冬兵身上的作战服没了,他穿着一身糟糕的搭配,卫衣加上棒球帽——很明显,他正身处伪装。


  这不对,冬兵不像是一个九头蛇特工该有的样子。他不是九头蛇派来的。


  “你背叛了,”朗姆劳咬着牙,向后缩去,试图摸到什么武器,任何武器,该死的。


  冬兵没有开口。过了一会儿他摘下帽子,看着朗姆劳如今残废的样子,看着他的绷带,看着他露出绷带外的那只眼睛。最后冬兵看起来失望至极,“……给我一个不拧断你脖子的理由,布洛克朗姆劳。”他低声说,站在床尾,如同一尊黑色的死神。


  他是认真的,朗姆劳脊背湿透,耳畔嗡嗡作响,有三秒钟或者三年那么久,他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响。


  朗姆劳的手指拧紧床单,他瞪着冬兵,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闪过。好吧,他知道总有结束的那一天,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老天,他会永远觉得这来得太快的。


  “……别,”朗姆劳在冬兵抬起左手的时候说,“……别,求你了。”


  冬兵收回了手臂,重新插回口袋里。看了朗姆劳一会儿,他说道,“……你让我恶心,”他带回了帽子,走到窗边。临走前他回过头最后一次看向朗姆劳,他看起来很鄙夷,“你很可悲,你知道吗?”


  他走了。而朗姆劳的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。


  抬起手,握成拳头砸响护士呼叫按钮,他砸了一遍又一遍,护工们冲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砸,直到两个人将他按在床上,一个人给他注射镇定剂,朗姆劳才重新冷静下来。


  “换房间,”他在歇斯底里里一遍遍坚持,“我要换房间,这个房间不安全,我会死,我要换房间。”


  第二件事,冬兵也放弃了他。


[第三件事]


  又过了一阵,一个叫自称泽莫的男人找到了他。


  “你想要什么?”朗姆劳也没想到,这世上竟然还有人需要他。


  泽莫微笑,那浅浅的笑容里带着对眼前这个可怜虫的讥讽。“我想要一场爆炸。”他说,好像毒蛇吐信,嘶嘶作响,带着熟悉的阴谋与算计的味道。


  此时他正为下午的出院做准备,他没有地方可去,也没有地方想去,泽莫出现得正是时候。或许他另有所图,或许他没有,而朗姆劳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乎了。


  第三件事,朗姆劳放弃了自己。


  “说吧,”他回答,“我听着。”


[end]


  


  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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